素质。
大家都是客客气气，彬彬有礼的，非常有边界感。
再说，许深庭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没有几个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偏偏宋雨盼不一样。
而且宋雨盼也知道他是谁。
慕朝然瞥了他一眼：“问这些有什么用，能找到林惜歌吗？”
许深庭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刚才宋雨盼也是这么怼他的。
好吧，回归主题。
“慕朝然，你仔细想想，谁最有可能带走林惜歌。”许深庭问道，“或者，假如是林惜歌自己躲了起来，她最有可能躲到哪里。”
慕朝然抬手摁了摁眉心：“我不知道。”
“好好回忆吧。在林惜歌失踪之前，有没有什么异常之类的。”
慕朝然开始搜索记忆。
先是林惜歌前一天晚上没有回家，在宋雨盼家里睡了一夜。
这不正常，却又很正常，因为这个时候林惜歌还是在所有人视线里的。
第二天的一整天，林惜歌都在公司上班，直到接了电话走出公司，上了那辆车开始，她和外界失去了联络。
看起来，林惜歌的生活节奏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
不过……
慕朝然想起一件事。
在林惜歌失踪的前不久，他接到了爷爷的电话。
爷爷问他和韩晶晶的相处情况，而他说，他有了喜欢的人。
紧接着，就是林惜歌失踪的时间点。
难道，难道是爷爷？
慕朝然的脚步猛然一顿。
“想起什么线索了？”许深庭问，“说说看。”
“如果我说，有可能是我爷爷，”慕朝然喉结滚了滚，“那该怎么办。”
他直接去找爷爷要人？
那么，这就等于在林惜歌面前自爆身份，公开真相了。
如果不是爷爷，他这么贸然找过去，只会让事情陷入更乱的地步啊。
本来爷爷不知道的，这下子全都曝光了。
慕朝然再一次的陷入了抉择的地步。
“去海城。”许深庭给他拍板决定，“去探探慕老爷子的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