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了。”
“当然，”慕朝然回答得理所当然，“如果你想做点别的，那我……”
她立刻否认：“我不想！”
“我很想。”慕朝然承认得坦坦荡荡，“不过，我不会强迫你。”
林惜歌半信半疑的看着他。
“老婆，我哪一次强迫过你。”他问，“你好好想想。”
林惜歌仔细回忆了许久，确实，慕朝然在床上这种事情上面，向来都是很尊重她的。
如果她强烈表示不要，他不会强来。
但那只是以前。
现在和以后……那就不得而知了。
“睡吧。”慕朝然的声音变得很温柔，“我抱着你。”
林惜歌没有再说什么。
在她躺下的那一瞬间，慕朝然的胸膛就贴了上来。
他的身体总算热乎乎的，滚烫。
他的手从她腰间穿过，落在她的身前，便安分的没有再有所动作了。
卧室里很安静，灯也全部关了。
恍惚间，林惜歌还以为自己在苏市的公寓里。
因为很多很多个夜晚，她和慕朝然就是这样睡着的。
只是，她不会将后背留给他，而是面对面，窝在他的怀里，一抬头就能看见他的下颌和喉结。
闭上眼，她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慕朝然的存在了。
他的身体越来越烫，呼吸也有点急促。
看来……他有反应了，只是在强忍着。
林惜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昏昏沉沉间，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其实，有他在，她能睡个好觉。
很踏实，很有安全感。
慕朝然又何尝不是呢？
林惜歌失踪的这些日子，他没有睡过一个整觉，总算半夜惊醒无数次。
感受到林惜歌的放松，呼吸逐渐均匀，他的头慢慢凑近，最后在她脖颈后方轻轻的落下一吻。
“晚安，老婆。”
慕朝然闭上眼，嘴角勾起一抹笑。
幸福，不过如此。
夜晚的时间，安静的流逝。
本以为会这样一觉到天明，但是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