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朝然缓缓出声：“你已经睡下很久了？”
不是才通了电话吗？哪来的很久？
宋雨盼闭着眼睛，缩在被窝里，想也没想就回答：“对啊，我今天累了一天，早点休息怎么了，有问题吗？你打骚扰电话也不用这么敬业……哎？”
说着说着，宋雨盼渐渐意识到不对劲了。
这个声音，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呢？
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再回想那个音色……
“慕，慕总？”宋雨盼小心翼翼的出声，“是您吗？”
“是我。”
天！
真的是慕朝然！
不是，这么晚了慕朝然给她打电话干什么！
“我们中午才见过，宋雨盼小姐，”慕朝然字正腔圆，“你不会没印象了吧。”
“额……有那么一丢丢印象……”
宋雨盼也不知道慕朝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回答得很是谨慎。
中午的事情，这会儿又发酵了？
又又又出什么岔子了？
“你认识我，”慕朝然用的是非常肯定的语气，“中午见面的时候，却装作第一次见。”
既然宋雨盼是慕氏集团的员工，没理由不认识他这位集团总裁，最大boss。
但他是真的不认识宋雨盼。
慕氏上千号员工，他怎么可能每个都熟悉。
如果不是许深庭拿来升职的名单，他压根不知道宋雨盼的来历。
宋雨盼这会儿完全没瞌睡了。
哪里还睡得着啊。
一颗心都悬到嗓子眼里来了！
干什么啊这是！
都半夜了，慕朝然突然算起中午的账，还直接找到她头上来了！
宋雨盼开始飞快的思考。
她一边想，一边说道：“慕……慕总，我，我今天中午那是……是私人行程，跟工作无关，再说了周末是我的个人时间。我就算遇到了您，也没有义务和您打招呼，表明我的工作身份是您的下属吧。”
“我是小喽啰，丢人群里都不起眼，您不一样，那是高高在上光芒万丈金字塔尖的大人物。我哪里敢和您攀交情呢！所以我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