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歌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心软，她好说话。
可惜他的算盘，落了空。
因为慕朝然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了。
“你见不到她的，”慕朝然微微抬了抬下巴，“就算见到她，也改变不了什么。向沉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我只是……我……”
“你什么？”慕朝然问，“我倒是可以让你见到另外的人。”
向沉毅回答：“我只见惜歌！”
慕朝然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看向门口：“进来吧。”
脚步声响起。
向沉毅盯着门口，看看到底是谁来了。
当韩晶晶出现在他视线里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你叛变了！”
韩晶晶看着他：“我只是为我自己打算。就像，你也只为自己谋划那样。”
“我们明明是一条船上的，你凭什么……”顿了顿，向沉毅指着韩晶晶，看向慕朝然 ，“她是我的同伙，她相安无事，我却沦为阶下囚？慕朝然，你给个说法！”
“还有，韩晶晶，我们各取所需，我们都有自己想要的，什么时候我只为我自己谋划？”
韩晶晶回答：“一开始我那么相信你，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从来没有迟疑过。但是行动之后，失败了之后，你是怎么做的呢？”
韩晶晶没想要慕朝然的命。
但慕朝然拼死救下了林寒时。
当时韩晶晶情绪低落，慌张不已，生怕慕朝然有个好歹，但向沉毅却无动于衷，甚至还想着抛下韩晶晶，拉拢孙媛……
只因为，韩晶晶的利用价值已经榨干。
“失败是谁也没有料到的，难道我想失败？我也想成功啊！”
向沉毅克制不住的再次大吼。
这次，换来狱警的电棒警告。
电棒打在他身上，疼得他一哆嗦，表情痛苦不堪，一下子没了刚才的精气神。
看着向沉毅的下场，韩晶晶心有余悸，也有点庆幸。
“慕朝然和林惜歌不追究我，我当然要抓住这次机会……”她说，“不然，不然跟你现在一样吗？”
“给你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