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卓氏想了半晌,这个秦潇潇和秦梦阳的确是长得太像了,说不定昨晚真的是秦梦阳假扮秦潇潇将自己儿子打了的。
于是,她不悦道:“既然是你秦梦阳打了我儿子,我势必要为我儿子讨一个公道!秦将军,你虽然是大将军,可是你也不能因为自己位高权重而以势压人啊!”
秦启连忙道:“贺夫人见谅,你也知道,我一介武将,贱内又早亡,我常年待在边关,疏于对子女的管教,才让这对小畜生这般无法无天。
“不过贺夫人你放心,犬子打了你儿子,我正要教训犬子,然后领着他上门负荆请罪。至于夫人说得什么以势压人,实在是冤枉我了。
“不论将军府,还是晟文伯府,都是为天子做事之人,不存在以势压人之说……”
贺夫人冷笑:“秦将军说话好听也没用,你说你要教训你儿子的事情,先说定了,千万不要忘记上门请罪,否则我伯府就算是拼了这伯府之名,也要告到御前,请圣上主持公道!
“另外,我儿子说了,经过昨夜之事,他实在是不敢高攀将军府,我这个做母亲的,也认为两家的婚事没必要再继续下去,因此今日特地上门来,将两家的亲事给退了。”
“夫人万万不可!”秦启惊慌道,“夫人,犬子犯错,与小女无关,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悔一门亲,小女知错了,可以改过,但是这亲事退了,今后小女一辈子都毁了……”
“哼,秦将军,你女儿一辈子之所以会毁了,都是你一双儿女自己造成的,一开始大闹洞房,昨夜又把我儿子给打了,这难道还要算到我贺家的头上?”
门外偷听的秦潇潇摸了摸下巴,赞同地点头:“这话说得在理。”
旁边的菱叶无奈叹息:“小姐,你还点头呢,你这名声毁了,下辈子就没人要了!”
“没人要不是正好?”秦潇潇满不在乎,“我可以潇潇洒洒一辈子。”
“爹,姻缘讲究你情我愿,”屋内,秦梦阳劝秦启,“阿姐与我说过,贺三公子虽好,但是并不是她喜欢的类型,既然还未事成,贺夫人已经对将军府不满,我看阿姐和贺三少爷的亲事还是作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