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得动秦潇潇,更遑论用肩膀驮了……
莫清淮气冲冲地勒令玄戈继续讲。
……那样假扮新郎新娘在大街上逛了一圈,果真有效。
当天晚上,两人同在一个屋子中,秦潇潇假装睡在床上,玄戈则坐在桌边放哨。
半夜的时候,房顶传来轻微的响动,玄戈立刻装作喝醉了,趴在桌上沉睡。
片刻后,房门的门栓被人挑开,一个人影悄悄开门摸了进来。
听脚步便知道来人轻功绝佳。
花影盗来到了秦潇潇的身边,伸手就要轻薄。
秦潇潇猛地抽出早就准备好的药粉向花影盗洒去。
谁料这人竟然蒙着面,根本没有吸进去毒药。
花影盗意识到中计了也不慌,与秦潇潇和玄戈打了起来。
“那贼人实在是狡猾,而且武功在秦姑娘之上。”玄戈似乎想起了当时战斗的惊心动魄,眉心拧在一起。
“属下和秦姑娘联手,勉强是花影盗的对手。谁料不光我们有所准备,花影盗也有所准备。他趁属下不备的时候,向属下洒了迷药,属下当即倒地,花影盗拿着剑刺过来。当时若不是秦姑娘眼疾手快,替属下拦了一下,属下恐怕已经毙命了。”
说到这里,三人的神情是又紧张又难看。
高陵给玄戈倒了一杯水喝了,他才继续讲。
“属下中了迷药,不是花影盗的对手,胸口又被他划了一道。之后秦小姐奋力抵抗,趁机挑下了他的蒙面布,这个过程中,秦小姐后背受了一剑,倒在地上便不动了……”
“她昏迷了还是死了?”高陵焦急地拽着玄戈的袖子。
玄戈看着紧张的莫清淮,摇头道:“秦小姐是装的,她趁花影盗把她抱到床上意图不轨,放松警惕的时候,故技重施,将世子给的毒药洒向了他,花影盗这次没有躲过去,被秦小姐一枪刺死,还将头给割了下来。”
说到这里,莫清淮和高陵悬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放下去了一些。
但莫清淮还是没有完全放心。秦潇潇后背中了一剑,不知道现在如何,他有种去看看她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