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但是你既然替她来道歉了,我看在咱们两人往日的交情上,勉强放下今日争吵之事。”
“我就知道表妹是个大度之人!”朱斯年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笑逐颜开,转身去亲自倒了一杯茶来递给秦潇潇。
秦潇潇看了他一眼,故意晾他半晌后才接过茶喝了一口。
“表妹喝了这杯茶,就代表着不再计较这件事了。”朱斯年趁机道。
“哼。”秦潇潇将茶递了回去给朱斯年,“我可以不计较,但是需要时间来消气。”
“我知道。”朱斯年笑道,“今日母亲和表妹便不见了,明日早课的时候再见。”
双方就这般,在菱叶和朱斯年的调和劝解下,没有再继续争吵。
当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来阮夫人带着阮岱到了寺庙,来请见肖氏和秦潇潇,两人都借故推脱了,秦潇潇自个儿坐在屋子里面继续雕刻佛像。
一宿无话。
翌日天刚刚亮,菱叶便将秦潇潇从床上拖了起来,梳洗一番去了讲经堂。
本以为这下要跟肖氏尴尬见面,没想到肖氏称病没来,也不知道是不想见秦潇潇还是没脸见秦潇潇。
早课结束后,朱斯年便来扯秦潇潇说话:“表妹,我方才请寺里的师傅准备了咸菜粥,我悄悄带了一些虾仁来,我们一起吃吧。”
秦潇潇闻言立刻扭头看了看四周,见和尚们都已经没了影,这才道:“佛门清净地,你竟然带着荤腥来,好不正经!”
语气带着些玩笑,朱斯年便知道秦潇潇已经全部消了气。
他笑着回答:“我并不是信佛之人,只知晓必须食用荤腥,才有力气读书做事。”
两人说笑着回了院子里,为了不再让肖氏心生不快,秦潇潇让菱叶去拿了虾仁回自己屋中吃。
刚刚吃完早膳,秦潇潇都准备上床睡回笼觉了,门口朱家一个嬷嬷来到肖氏的房门口通报:“夫人,阮夫人带着阮公子在雅竹苑置办了素菜,请夫人和表小姐一会儿过去一叙。”
秦潇潇的房门没有关上,因此听得清清楚楚。
哦,相亲时间到了,秦潇潇顿时瞌睡全部被撵跑了,连忙爬了起来,走到门口往肖氏的房门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