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漆黑,只有旁边放着的宫灯里散发出淡淡微光,加上月光,能够隐约看得清,方才秦潇潇跟朱斯年两人交颈在一起,大家都还没有看清楚秦潇潇和朱斯年的长相。
阮夫人这样一说,所有人都以为方才秦潇潇跟阮岱在一起干什么。
肖氏也是如此。
她借着灯光,目光梭巡过待在栏杆边上的秦潇潇和被秦潇潇一巴掌打摔在地上眼冒金星找不着北的“阮岱”,忍不住嘴角勾起来。
她就知道,只要自己表现出对阮岱和秦潇潇婚事的不满,阮夫人一定会有所行动。
她抱着手站在一旁看好戏。
而朱斯年,正沉浸在欲望控制的失态带来的兴奋愉悦中,被秦潇潇一巴掌打懵了,摔倒地上后,只觉得脑子一阵天旋地转,由药物控制产生的欲望暂时消失了个干净。
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阮氏扑过来揪住他的肩膀就对他拳打脚踢,嘴里哭喊着:“你这个逆子!你这个畜生!你这样对秦小姐,把秦小姐的清白都毁了,今后让秦小姐怎么见人?”
朱斯年被搡得难受,挣扎着奋力推开了阮氏,站了起来,微恼道:“夫人你弄错了!在下不是令郎!”
此言一出,旁边所有人都呆愣住了。
秦潇潇伸手摸了摸嘴唇,又悄悄将被扯开的衣领被拉好,脑海中思绪飞转,很快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不是那种特别在意自己名声的人,况且只是亲亲而已,她憋住笑声在旁边看戏。
在场之人再傻,也听出了说话人的声音不是阮岱而是朱斯年的。
阮夫人和肖氏顿时五雷轰顶一般,双双脚下一软,若非下人搀扶着,险些都摔倒在地。
肖氏却是不愿意相信自己耳朵似的,从秀秀手中抢过灯笼快速走到了朱斯年的面前,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朱斯年微红的脸。
他眼神闪躲飘忽,为方才出格清醒亲吻秦潇潇以及撕扯她的衣服的行为而后悔又羞赧。
“竟然是你!”肖氏看清了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儿子,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自己劝慰了几百次的儿子,竟然真的跟自己最看不起的女子在这望月亭中私会,还被所有人抓了个正着!
她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