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从看向朱斯年,见他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皱眉问:“你怎么了?”
朱斯年没有说自己跟秦潇潇之间的事情,而是走过去将朱琳琳从地上扶了起来,用手帕帮她擦了擦眼泪,再转头看向朱从,道:“父亲,琳琳不是小孩,不会这般胡闹,也没有梦游症,不可能无缘无故半夜跑去柴房睡觉。”
朱从一听回过味来了。
是啊,方才太生气了,一时间没往深处想。
他顿了顿,看向朱琳琳,严厉道:“你说,昨天晚上你睡觉之前发生了什么?”
朱琳琳哭得一双眼睛肿得跟小笼包似的,赌气不理朱从,只道:“睡觉之前当然在守夜。”
朱从闻言脸色不悦,徐姨娘担心朱琳琳又挨训,连忙走过去温声问:“琳琳,你好好想想,或许真的有像你哥哥说的有不同寻常的地方。”
朱琳琳于是仔细回想,倏然眼睛里闪过一抹光亮,道:“我当时太困了,喝了一杯热水,就自个儿回房去睡,但是……我好像走到花园里,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刚刚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柴房。”
“这么说那杯水有问题,”朱斯年沉吟片刻后,看向朱从,“父亲让人查一查那杯水吧。”
朱从觉得有道理,转头看向坐在旁边脸色难看的肖氏,淡淡道:“你管着内务,你去查查。”
肖氏正因为早上儿子说再也不会唤她母亲且方才相见果真无视她而心中憋苦,这会儿朱从跟她说话她甚至没听到。
朱从不耐烦地又喊了她一声,她才回过神来。
起身道:“我这就派人去查查。”
“还是我去吧。”朱斯年冷冰冰地瞥了肖氏一眼,也不等朱从同意,自个儿走了出去。
事实果然不出朱斯年所料,他发现昨天晚上朱琳琳喝水的茶盏中被加了蒙汗药。而下药之人,是肖氏房中的一个小丫鬟。
朱斯年将人带到了正厅,丫鬟跪在地上,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朱从闻言勃然大怒,噌的一下从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指着肖氏瞪眼:“你疯了吗?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人是肖氏房中的,又因为前段时间肖氏闹得厉害,所以现在的朱从对肖氏偏见很深,所以下意识觉得是肖氏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