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陈曦也对这三个初上战场的愣头青另眼相看,眼露赞赏。再看向那昏睡中的秦潇潇一眼,忍不住开口道:“真是虎父无犬子啊,老夫这次算是看错眼了,实在不应当轻视秦公子。”
……
秦潇潇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一片浆糊,裹着纱布的手臂和小腿传来木然的感觉。
她从榻上爬起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小小的营帐中,营帐外有发黄的斜阳射进来,外面隐约有些人声。
她赶忙下了地,跛着脚一瘸一拐地往外跳,想要找人问一问自己的父亲现在如何了。
账外一个士兵殷勤地扶她去了秦启的帐篷外,还没有掀开帐帘,他便听到秦启和莫清淮说话声传入耳中。
“世子受了伤,应当好生休养,怎么敢劳烦世子来帮老夫治伤呢?”秦启的声音带着一些疏离。
莫清淮给他看过了伤势,神情恭敬道:“在下的伤只是皮外伤,已经没有大碍了。秦将军伤到心脉,在下不放心其他军医。”
“没想到世子竟然有这般精绝的医术,老夫往日却从未听人提及,佩服佩服……”
两人的声音都透着一种大病初愈的微哑和病态,秦潇潇掀开帘子大步走了进去。
爹字刚刚叫出口,还来不及欢喜,她才想起自己左腿受伤没力气,一脚踩下去,噗通一声往地上扑了上去,摔得她哎哟一声,疼得她龇牙咧嘴。
帐中两人都愣了一下,莫清淮赶忙上前来将秦潇潇给扶了起来,蹙眉嗔怪:“你伤成这样,怎么不在自己帐中休养,这下扯动伤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