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苏丰的,所以,他想要在柔然活下去,必然要想办法掩人耳目,方能取得一线生机。”
兰卿闻言沉默地看着莫清淮,秦梦阳也似乎从莫清淮的话中明白了什么,若有所思。
顿了顿,莫清淮又道:“我相信他不会看着潇潇这样痛苦下去的。”
将离哭唧唧地从屋中跑了出来,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跑到莫清淮身边,跳脚气愤地告状:“师兄,你怎么会喜欢上一个这么凶要人命的女魔头!”
见将离牙齿好像出血了,兰卿严肃地问:“你是不是欺负秦小姐了?”
“我是想欺负她,奈何她即便没了武功还能用脚踹人,简直不是个女人!”将离朝着旁边呸了两声,吐了两口血唾沫出来,又闷闷地劝莫清淮:“师兄换一个人喜欢吧,就你这样病怏的身体,我怕以后你被她打死了。”
“你胡说什么?我阿姐明明很温柔的!”秦梦阳挺胸凶巴巴地看着将离。
将离嗤了一声,别过头去。
兰卿和莫清淮都忍不住笑了笑,兰卿开口道:“将离你不用担心,相比你二师兄的母妃,秦小姐算温柔极了的,至少你二师兄从来没有挨过秦小姐的打。”
……
莫清淮将需要解药才能治好秦潇潇的手伤的消息告诉了秦潇潇,至少她心中又多了一份希冀。
只是想要从苏丰那个狐狸的手中弄到解药,不可能那么轻松,何况他还在千里之外的柔然。
希望都寄托在清商身上,可是秦潇潇如今已经不相信清商了。
在她看来,清商已经疯了,若非如此,他怎么会在自己胸口上雕刻一朵没法去除的荼蘼花,还在离别的时候对她说那样的话,还差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强吻她?
兰卿和将离以要尝试为秦潇潇研制解药为由留在了将军府,莫清淮便找到了借口,今后可以常常往将军府跑了。
当上将军的第三日,秦潇潇总算是去兵部成功点了卯,之后去驻扎在京城外面的军营逛了一圈,回家之后便尝试重新去拿从前耍得贼溜的素木枪。
然而她实在是太高估自己了。
从前拿着素木枪跟拿着一根牙签一样轻松,现在素木枪在她手里变成了定海神针,重得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