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恐怕很长时间内,也别想在淮阳县拿到一栋楼盘的招投标权。”我说。
“一千五百三十八个点的确不低啊,不过,这跟我们江陵区争夺淮河新城项目有什么关系?”张启山不解的问道。
我微微一笑,说:“张总,你想啊,如果我们拿下淮河新城的项目,淮阳区政府肯定会给我们开绿灯,我们只需要等几天,便可以轻松拿下江州最繁华、交通枢纽地段的商铺,如此一来,你觉得淮阳区政府还会拒绝我们恒远集团入驻江州吗?”
“如果真像何总这样的安排,江州的房地产业岂不是成为恒远集团的私有物品,我们还有存在的价值吗?”张启山皱着眉头说道。
“如果我们能拿下淮河新城的项目呢?到时候淮阳市委书记和副市长会不会卖我们恒远集团一个面子?”我反问道。
“如果淮河新城的项目被我们拿下,江州市委书记肯定会卖恒远集团一个面子,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张启山仍然一头雾水的说道。
“如果淮河新城的项目被恒远集团拿下,江州市委书记和副市长会怎么做?”我问。
张启山眨巴眨巴眼睛,半晌之后,他突然瞪大眼睛盯着我问道:“何总,你是说?”
“我不会跟你透露太多,但是,我敢肯定一件事情,淮河新城的项目,恒远集团志在必得,甚至于有机会超越淮源市的地产龙头企业盛科地产,你说,江州市领导会怎么选择?”我神秘兮兮的说道,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张启山沉默不语,显然他在思索我刚才说的这番推测。
“我想你已经明白我的意思。”我微微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