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
像比如悬挂式空调。
一台3500元，虽然乍一看有点贵，但同型号别的商家给的价格比这个还要略高一些。
“那个……”
苏小汐揉了揉额头，指着那几份文件上做对比的公司名称：“云方建材的刘老板……”
“小雷电器、达兴办公用品的老板，昨天晚上的饭局上好像就有他们……”
“你们听听这个。”
随后他便打开自己手机里的语音备忘录。
上面有一条正是他那天晚上和黄振华出去应酬的录音。
“没想到啊，你还没那么笨。”
月如烟惊诧的看向苏小汐，还以为这家伙除了工作以外，在人际交往方面完全是笨蛋美人，但没想到还懂得保护自己。
带上耳机后，嘈杂的声音传来：
“小汐呀，以后你就乖乖听话跟着你们黄哥，什么名牌包包，手表首饰想要什么有什么～”
“真的假的，黄哥每个月的工资应该也比我多不了太多吧？”
“工资？你黄哥怎么会靠那点东西啊，哈哈。”
“黄哥……下次公司是不是有个大工程，要更换维修中央空调啊……”
“你放心，兄弟们都懂……”
……
即便黄振华再谨慎，但是在酒精的刺激下，再加上是个男人，尤其是在别的方面不行的男人，更喜欢在美女面前装逼！
这一段对话的信息量就很大啊。
“我懂了！”
“怪不得！”
月如烟皱了皱眉，沉声道。
“什……什么？”
李倩雯和苏小汐两人还有点懵，虽然这里面可以证实他和那些供应商确实有不正当的交往，但还是想不通他到底怎么做的账。
“他这些同行业比价的数据，财务从纸面上看自然没有问题。”
“但是如果那几家公司本身的报价就已经是调高了的呢？这样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吃回扣了！”
月如烟这个总裁虽然是空降下来的。
但是她并非没有底层工作的经验，黄振华在办公用品或是一些日常大家熟悉的东西上做的手脚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