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第一神将在心底默数了一番，对于神将的情况有了底气，才再次开口，
“第四神将，我会解决。”
“第五神将不堪大用，我举荐第一研究所的万卷书担任下一任第五神将我会去和他们谈，好好谈。”
“第六神将空缺，我会找人替补。”
“第七神将是龙虎山天师，我与龙虎山互不干涉，他至少会守好宋池那一亩三分地。”
“第八神将【尼玛】会跟着去域外，她算武天帝麾下。”
“第十神将正在接班，接班人是个卧底，和地藏走的很近暂时能用。”
“第十一神将失联。”
和天帝、地藏比，神将的情况确实寒碜了许多。
本身像一盘散沙也就罢了，个体实力也不出众，能打的几个神将也各个头角峥嵘。
十二神将想要凑齐，难如登天。
盘点完十二神将的情况，第一神将做出自己的保证，
“超过一半的神将会去域外，但怎么去，去做什么，我都无法向你保证。”
大家可以陪你掀桌，陪你玩命。
但你只能玩你自己这条命，别人的命，别人自己玩。
这一点，要提前说清楚。
江白点头，“这是自然。”
言尽于此，第一神将叹了口气，夹起公文包，如同上班族一样匆匆离开了面馆。
这段时间，有他忙的了。
只不过
在离开面馆之前，第一神将回头看了一眼。
他真的分不清，江白说的是真是假，到底是掀桌玩命，还是虚晃一枪？
没人知道江白此刻究竟要做什么。
江白说的话，他们不敢全信，江白做的事，他们只敢观望，就连江白身死这种事，他们都会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