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夫人眯着眼,反问道,“何以见得?”
崔言坦白道,“我比你儿子好看多了。”
侯爷夫人脸上的笑意渐渐冷了下去,不管她如何吃斋念佛,不管她如何修身养性,就算皇上给她加再多殊荣,再多华贵的称呼,也改不了她的本性。
她本就是乡野一泼妇,侯爷也是看中了她这个泼辣的性子,不然的话,两人也做不出私奔这种事,更别说随夫投军,女子上战场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不是大家闺秀能够做出来的事。
华山的山巅很高,高到世人的目光注视不到这里,只有高人能看见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所以,侯爷夫人也不必装什么贤惠,学什么端庄。
她渐渐直起了身子,举着拐杖,指着崔言骂道,
“你个贱人生下的孽种,马夫的杂种”
崔言嗤笑,他虽然这些年成熟了不少,不代表他忘了怎么做一个纨绔。
既然对方先开喷,那就别怪他口下无德了!
“我娘本就和我爹有婚约,被迫和侯爷在一起过了一夜罢了,我娘还为此报过官,不然你们怎么会知道?”
崔言一语道破当年的真相,他娘本就是马夫的未婚妻,侯爷酒后乱性呸,这话骗骗情窦未开的女子也就罢了,真男人,但凡喝过酒的,都很清楚,足够‘酒后乱性’的酒灌下去以后根本没能力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