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地抱怨。
“这些老顽固,这时候跑来应天添乱,屁股都不干净,激怒了京城的百姓。”
“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老百姓岂会暴动?允熥此计大有深意,表面让我们保护那些人,安抚民心,实质是教训那些人,警告众人。”
既然京城百姓不可能暴动,闹事就是另有幕后黑手。
现风波已起,朱允熥这一招显然是针对江陵山上那些来应天游学的人。
这逻辑没问题。
朱堈忧虑满面,面露严肃。
朱棣叹息一声,转头看向老三。
“三哥,洪武门那件事儿你真的不清楚?还是说,你不明白江陵山上那些人为何选择此时来应天游学?”
朱堈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朱棣。
“我可不清楚。你也不清楚。”
“咱们说好的,去江陵山劝百姓回家,再派人守山。”
朱棣淡笑,轻拍朱堈肩膀。
“安心,三哥,父皇让我们扛这黑锅,他也就成了我们护身符。”
听闻朱棣这番话,朱堈眼中疑惑久久未消,最终烦闷地甩头。
猛挥马鞭,全队人马疾驰向江陵山。
此刻,朱堈与朱棣领军,向西城江陵山进发。
山上山下,怒不可遏的民众如潮涌,因为他们确信自己被欺骗了。
江陵山的山路被堵得严严实实。
西城少量的锦衣卫和西城大营的军士,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保护了一处宅院,否则江陵山恐怕已是废墟。
在此期间,应天城近一半的蔬菜都被送至山顶。
应天府和上元县的官员们从昏迷中醒来,心头充满忧虑。
那个在紧急时刻号召寻找西城官兵援手并上报朝廷的通判,满脸疲惫。
他捂着额头,撑着腰,似乎全身都在疼痛。
“现状如何?”
通判站在那里,灌木丛和江陵山的一切尽收眼底。
看到山头上的人群,他只能长叹一口气。
“大人,西城区军营的士兵已经上山,宅院被他们团团围住了。”
“朝廷那边也有人通报了情况,刚刚收到消息,晋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