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挥手,散发出超越父辈的傲气。
接着,他搭上朱高炽的肩膀,随意坐在花坛边,对朱允熥说。
“若非我爹一直压着,我会让你在军报上天天见到我。”
朱允熥微笑着回应朱尚炳:“二叔做事稳重,不愿炳哥太小就承担重任,出征战场。”
朱尚炳忿忿道:“若爹真的稳重,也不会被你逼到去浙江背黑锅,这全是他自己的问题。”
朱高炽被二人压得不适,动了动身体,感觉两手如同黏在身上,难以挣脱。
只得嘀咕:“要是爷爷听到你这么编排二伯,你可就有的受了。”
朱尚炳抽回手,瞟了朱允熥一眼,用拳头狠击空气。
“父亲干的那些事,只有爷爷和大伯能治他。”
朱允熥眉头紧皱,看着这样坦率的朱尚炳,一时无话可说。
真是二叔的亲儿子。
朱允熥看着朱尚炳,露出敬佩的目光。
“炽哥这次决定留在应天,炳哥儿应该也会留下。等二叔把浙江的事搞定,回京时,炳哥就能和二叔团聚了。”
朱高炽转头,先瞪了在一旁煽风点火的朱允熥一眼,再看向朱尚炳。
“别上允熥的当,小心被皇爷爷打屁股。”
朱尚炳望向朱高炽,然后将其拉近,低声道:“听说北平的日子不好过?需不需要趁这机会,帮你教育下那两位弟弟?”
说着,朱尚炳还得意地晃了下他那比常人大腿还粗的肌肉。
朱高炽赶紧摆手:“我那两位弟弟没什么问题,北平待的也挺好的。”
见他这么说,朱尚炳只能叹气,对朱允熥说。
“你今儿把三叔和四叔坑了,小心被他们秋后算账。”
朱允熥撇了撇嘴,四处扫了眼,轻声问道:“三叔家的熺哥呢?”
晋王朱棡的长子名朱济熺。
朱尚炳撇嘴道:“之前和他家老三闹矛盾,被爷爷罚去太庙罚跪反省了。”
朱允熥一听,就觉头大。
看来三叔家老大和老三的矛盾不少。
难怪,历史上晋王府的王位会易主。
朱高炽忧心忡忡地说:“要不要去向皇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