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仅数月时间。期望一年内安定地方不现实,恐怕需三至五年才能成功。依那小子性格,必不会半路放弃,未达目的不轻言归。”
说到这里,朱元璋一脸的颓然。
他渴望重孙,随年岁增长,身边两少女愈发孝顺贤惠,内心涌动之感愈发强烈,难以遏制。
朱标苦笑道。
“洪武27年肯定能回来,这1年的时间,足够他制定出计划了。至于其他的,就像大哥那样,由朝廷挑选人选坐镇,后续只需按照计划行事,稳住局势就行了。”
可这些劝慰的话,到了朱元璋耳朵里,却像是泥牛入海,毫无反响。
他皱着眉头,望着镇定自若的朱标,沉声说:“重孙一事,不能再拖了!”
这话一出口,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起来。
朱标猛地沉默下来,他已经悄悄在心里盘算起了将来。
但这真的是一己之力能够左右的吗?
朱标咧嘴一笑,“父皇您这么急着想抱重孙,现在结成亲也来得及,真急的话,派个人跟着他南下不就行了。”
“这像什么话!简直荒唐至极!”
朱元璋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话音刚落,他又长叹起来,眼神失去了光彩。
“国之忧,家之困,重孙之苦,皆咱之痛啊。”
……
另一边,任亨泰望着解缙,眼中满是犹豫,沉声说:“这实在让人两难。”
刚给朱允熥送了密信的解缙,面不改色地看着为难的户部尚书。
信里写的什么,他一无所知,只是太孙吩咐他来转交。
任亨泰压根不想让解缙看见内容,匆匆一瞥后,便将信又塞回信封,直接焚了。
纠结片刻,任亨泰抬头望向解缙,“解大学士的书报局,现在可是声名日隆,听说不管是国子监的学生还是寻常百姓,都以能在那里任职为荣。”
对此,解缙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自古以来,名声都是双刃剑,我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生怕行差踏错,前功尽弃。”
任亨泰微笑道:“潜心学习,总归没坏处。现在科举重启,还望你能多帮同书局的同仁复习准备,但愿这次科考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