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亩祖传地啊。这次就指望上直亲军卫了。”
旁边的人闻言转头:“听说太孙也押了3000两的上直亲军卫,估计没问题。”
那中年乡绅猛地回头,“太孙真的押了上直亲军卫?”
不等旁人回答,另一边一人带着神秘笑说:“据说,太子押了3000两给后军都督府。”
话音刚落,那位中年乡绅脸色唰地暗了下来。
这时,人群中悠悠传来一句:“各位可曾考虑过平局?我这次押了500两平。”
“平局?”
“前几天军校那场风波,根源就是后军都督府与上直亲军卫的不和。今日这场蹴鞠,定是要决出个高低胜负的。”
“言之有理。”
“平是肯定平不了的。”
围聚着准备下注蹴鞠赛的人群中,议论声四起。
忽然,人群中爆发出高呼声。
“富贵由天,生死淡然。”
“后军都督府必赢。”
这一声,彻底点燃了现场的气氛。
而支持上直亲军卫的人自然不甘示弱,也高声疾呼必胜的口号。
观赛台上,夏原吉望着蹴鞠场四周的热闹人群。
“百姓们真是热情啊。”
朱高炽侧目,瞥向夏原吉。
这家伙难道不明白,为何众人会有如此高涨的热情?
朱允熥坐在最佳观赛位置。
身旁围绕的是一群本该在大本堂念书的堂兄弟。
朱尚炳嗑着不知道从摸出来的炒瓜子,大大咧咧地靠在座位上,翘着二郎腿,随地吐壳,随后又差遣一位被他买通的小堂弟端来一碗冰镇酸梅汤。
这一系列举动完成后,他才侧头望向朱允熥。
“你不担心这些人输得底裤都不剩,回头闹事吗?”
见朱允熥未予理会,他又自言自语道。
“真搞不懂应天府跟锦衣卫为何还留着这个赌盘。”
“只要不牵涉百姓,他们这些人输不输,闹不闹,又有什么关系?”
朱允熥冷冷地解释了一句。
赌徒没必要同情。
这便是他要采用严格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