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储学海。
门外,随性的兵士以及冯海领头的锦衣卫,在温旗召唤下,正缓缓围拢过来。
……
朱允熥没回头,仅伸出一只手拦在众人面前。
储学海猛地抬头,双眸中尽是愤恨。
他挣扎着艰难站起,身子晃晃悠悠,面上怒气横生。
“全部人。”
“全部人都别想好过。”
咒骂两声后,储学海身体一软,再次瘫倒在地,犹如烂泥。
朱允熥缓缓蹲下,轻轻搭在储学海肩上,贴近耳边低问:“怎么个不好过法?”
储学海嘴里喃喃低语,听到声音后,迷茫地抬起眼,眼神混沌不清。
他眨眨眼,语气已带痴傻:“你是何人?”
“放肆,你这疯子。”
温旗斥责道。
朱允熥却无动于衷,拍了拍储学海的肩:“本宫乃监国皇太孙。”
言罢,他紧盯着储学海的眼睛。
而储学海闻言,神情未变,眼神也毫无波动,依旧痴傻地问:“皇太孙是哪个?”
“混账东西!”
温旗火了,重重一跺脚:“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他便是我大明监国皇太孙。”
朱允熥望向咋咋呼呼的温旗,拧了拧眉。
这番维护虽是为他,但话怎么听都不对味。
这时,储学海重复道:“太孙…太孙太孙……”
如此反复数遍。
储学海猛然睁大眼,温旗心弦一紧,双手紧紧攥住朱允熥的手臂。
“你真是太孙?”
“你是皇太孙。”
“我有证据,我掌握了他们的……”
砰!
储学海脸上挨了一巴掌。
朱允熥目光凌厉地转头,对在场的官员和士兵喝道:“下去。”
温旗即刻醒悟,冲众人喊:“你们都下去。”
兰考县衙内,一众随行官员,兵士,连同衙门里的吏员,皆恭敬后退,退出数尺之远,这才悄悄转身,急匆匆地小步离开县衙。
直到四周不再有闲杂人等,只余下温旗跟冯海留在大堂。
朱允熥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