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微微弯下腰身，朝着退后的冯海走了几步。
“你别紧张，我又不是什么坏人。”
朱允炆的笑容在烛光映照下显得有些诡异。
冯海摇了摇头，一脸怀疑地说：“你肯定没安好心。”
朱允炆冷冷一笑，严肃地说：“我是那种人吗？君子磊落，小人猥琐。我虽然算不上真正的君子，但行事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
“你先把话说清楚，别再靠近了。”
冯海依旧警惕万分，刚才那拳已经彻底摧毁了，他对朱允炆的最后一丝信任。
朱允炆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想到你是这样看待我的。”
他遗憾地说：“左右你也是一名锦衣卫百户，在诏狱里，多凶悍的人都会在你面前低头认怂。再顽固的人落到你手里，连小时候偷看隔壁寡妇洗澡的事迹都吐露。怎么这会，你变得如此胆战心惊的。”
说这话时，朱允炆满脸失落。
他虽未多言，那份讽刺之意却是昭然若揭。
冯海面无表情地说：“你进一回诏狱，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朱允炆讥笑道：“你觉得我会自讨苦吃？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眼下我是真心诚意，忠诚君王，岂会有意惹事犯在你手里？你怕是凿地道凿到脑子了吧？”
冯海意识到除非使用武力，否则难以对付眼前这位不讲理的家伙。
他侧过头去，低声说道：“你究竟说不说正事？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我就先告辞了。这些天不停地挖地道，你把我当工具了吗？”
朱允炆停住脚步，望向冯海，脸上浮现出诡异笑容。
“实际上，也没什么重要的事。”
“只是想跟你再探讨一下，或许需要你再多辛苦几天。”
冯海的目光转移到秘道上，心想只要这家伙再说废话，他就会立刻钻进去避风头。
朱允炆自顾自地颔了颔首。
“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并且这事正好是你擅长的那一类，我只是觉得太原城外的那条密道，能否稍微拓宽一点？”
“并不是为了带走萧涵，而是为了让景川侯的手下，能够更加顺畅地潜入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