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直接说我不允许你说的,这样贺禹州不是就知道了,我是知道唯一的下落的。”
厉寒:“直接拒绝,就是最坚定的态度。”
……
另一间母婴室。
陆淮书怎么看姜帆生下来的孩子,怎么都不像自己。
这长得皱巴巴的,跟猴子一样难看。
床上的姜帆,生完孩子第二天,已经用上镇痛泵了,可是还是很疼。
她躺在那里,满脸虚弱,“陆淮书,你能不能给我换个月嫂,这个月嫂好像不太专业。”
“姜帆,我再问你一遍。这个孩子是不是我亲生的?”陆淮书抱着怀里的小婴儿,答得风马牛不相及。
这样的质问,让姜帆很生气。
可她疼得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了,“什么叫是不是你亲生的?我又没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他不是你亲生的是什么?”
陆淮书把小婴儿放回婴儿床上。
然后哼了一声:
“哼!”
“孩子胎大一个月,时间对不上,怎么可能是我亲生的?”
“哪有什么自行车撞了你,必须提产剖出来?”
“是你预产期本来就是这个月吧,故意自导自演的吧?”
饶是痛到没有力气,姜帆还是抓起一个枕头,砸向陆淮书,“你浑蛋,昨天我真的被自行车撞了。”
那只枕头被陆淮书抓在手上,又狠狠甩回床上,“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会相信。昨天我已经抽了这孩子的血液,去申请做dna验证了。过不了几天就会有结果。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那只被丢回床上的枕头,又被姜帆抓起来,狠狠砸向陆淮书。
一边砸,她一边骂。
“陆淮书,你浑蛋。”
“你发什么疯!”
“陆淮书,我真的看错你了,我以为你会是个负责任的男人。”
“……”
“可是你从头到尾,你都没有责任。对姜楠没有责任感,对我也没有责任感。”
“……”
“你就是个大渣男,彻头彻尾的大渣男。”
刚刚生完孩子第二天,姜帆哭天喊地,成了一个怨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