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已经回不来,他能做的只有从现在开始努力。
“爹!”
景墨朝外喊了一声。
“小墨,爹来了,是要尿尿还是要屙屎?”
听到景墨的声音,景友山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儿跑进来。
“都不是,爹,您帮我从木箱子里拿本书。”
景墨看到景友山满头大汗的样子,心里暗暗发誓,只要他能下地走路,他一定给爹考个秀才回来,让爹脸上添光。
景友山一听是要拿书,忙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这才打开木箱帮景墨拿书。
虽然小墨现在不能科考了,但是,在景友山眼里那些书依旧非常神圣。
“看看书也好,解解闷。”景友山道。
景墨没有吭声,但他心里已经开始为下次县试做准备!
“小雪带孩子们出去跑步了,我跟上去看看,顺便砍点柴,防止小雪一个人管不了那么多孩子。”
“爹,您慢点儿。”
景墨叮嘱了一声,便打开尘封已久的书本开始看起来。
跑步前,慕雪已经带三小只活动了手脚腕、脖子和腰,不过对于第一次跑步还是从慢跑开始,目的地是山脚。
等母子四人跑到山脚后,改为沿着山脚向东走半柱香。
冯红燕背着背篓走过来,远远便看到慕雪带着三个孩子在散步,再看她,不但要上山砍柴,待会儿还得挑满两缸水。
她若是不乖乖干,就得被嫂子冷嘲热讽,哪儿像慕雪这么悠闲?
忽然,她看到同样砍柴的景友山,忙走过去道:“友山叔,慕雪怎么能让您砍柴呢?这不是欺负人吗?
您快歇会儿,我来帮您砍柴,一会儿我给您送回去。
我就没见过像慕雪这么坏的儿媳妇,您可不能太善良了,不然,她不知道要怎么骑到您头上呢……”
冯红燕说着从背篓里拿出砍刀,但她嘴里还在喋喋不休个没完,一直说慕雪的坏话,丝毫没有注意到景友山的脸色。
“红燕,小雪不是你说的那样,你以后要是再说小雪的坏话,就不要叫我叔!”
景友山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来朝冯红燕呵斥道,语气里带着从未有过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