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重新回去读书的?”
“那自然,景墨读书厉害,现在身体好了,可不得继续读书?
将来,若是咱们村出一个秀才,咱们也能跟着脸上沾光。”
“是啊!”
众人说着,脸上容光焕发,好像已经看到那一幕!
就在这时,从马车上下来一位年轻女子,虽然身上沾满泥点子,弄脏了衣裙,但是,一看就气质别样,与他们村的村姑村妇不同。
乡下的女人有的打小就要下地干活儿,家里稍微疼一些的不用下地,但也得帮着家里干家务,鲜少有皮肤这么白嫩的,一看就像是富贵人家的姑娘。
“这姑娘是谁?怎么也来景墨家了?”
“你没看到还有许多景墨的同窗吗?没准是他们其中哪个的娘子。”
“梳姑娘头的娘子?难道镇上的人也跟咱们乡下人似的,这么随意?”
“没有吧?咱们乡下人也讲究的,咱们村成亲的除了景墨媳妇一个人梳着姑娘头,还有哪家的媳妇梳着姑娘头?
不过,景墨媳妇今年才十四,那位姑娘瞧着及笄了吧?”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一时间对曹月桐的身份好奇不已。
不得不说,镇上的姑娘就是好看。
大家也就看看,村里人没有穿白色衣裙的,一来不耐脏,而来,二来像曹月桐这种镇上姑娘,一看就是不会做事的,娶回来还得供着,谁家供得起?
慕雪将景墨扶到堂屋坐下之后,便带着曹月桐回房,找出先前景彩为她做的衣裳。
“曹姑娘,这身衣裳是新的,我没穿过,你放心穿。”
曹月桐还在打量西卧房,听到她的声音立即收回思绪,接过她递来的衣裳。
料子倒是还不错,是麻布的,只是,这款式多少有些粗鲁,是褡裢加一条长裤,很是老土。
不过,眼下没有其他衣服,她只能将就着穿。
不得不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当曹月桐换上这身衣裳之后,身上的气质也随之发生变化,似乎也融入了乡下,变成了半个村姑。
慕雪带着曹月桐换衣服的功夫,孙氏为众人泡好了粗茶。
曹月桐一出来,曹夫子又向慕雪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