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彩嗯了一声,不再拒绝,只觉得能在爹娘的疼爱下十分幸福。
“娘,听说作坊在招女工,按劳计酬,等作坊建成就能进去做活儿,我也想去赚钱。”
“去吧,去了好好听管事的话,多做事,少说话,认真学着点。”
孙氏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
虽然作坊就离家没多远,但是,景彩除了景家慕家,便再没去过别的地方。
晚上,景家忙活了满满一大桌子菜,今天,景友山特地让景彩去买了一坛子酒。
以前要干活儿,怕喝酒误事,今天都干完了,就好好喝一顿。
景友山给葛同、景柱、景七斤倒完,给景大桥景二桥兄弟俩也倒了一碗。
葛同开玩笑道:“大桥二桥,你俩喝过酒吗?”
景大桥望着碗里的酒直摇头,他们兄弟仨四年前父母双亡,这四年勉强糊口,像酒这么贵的东西根本不会买。
葛同继续道:“大桥,今年十四了吧,明年就到娶妻的年纪了,马上就要成为男人了。
来,喝一口!”
说完,葛同举起碗里的酒碰了一下景大桥的酒碗,自顾自地先喝了起来,一口就喝掉半碗酒!
景七斤也举起碗,道:“大桥,喝试试,男人都要喝酒的!”
景大桥环顾桌上的男人,见连景墨也端起手里的酒碗,他心一横,于是也喝了起来。
酒水进嘴的瞬间,景大桥立即不习惯地皱紧了眉头,随即立即将酒碗放下。
葛同等人见他含着酒要咽又不想的咽的模样,纷纷笑出了声。
最后,景大桥还是咽了下去,但是,这酒好像辣喉咙,一直辣到了他心口。
景友山给他夹了块肉道:“大桥,吃块肉垫垫,刚开始喝酒都不适应,以后就好了。”
说罢,景友山便端起酒杯敬众人:“这几天辛苦大伙儿,要不是大家,我家这两间房也不能这么快就盖完。
我干了,大家随意!”
景友山仰头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看得景大桥目瞪口呆。
随着景友山喝完,桌上的男人们也纷纷喝起自己碗里的酒来,就连景墨亦是如此。
景大桥惊呆了,景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