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沈鸢睁开眼,就能看到他略带克制,又带着复杂不明的情绪。
……
第二天早上,沈鸢醒来,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散架。
外面的天都大亮,看起来可能都九点或者十点了。
沈鸢试图坐起来,身上又软又疼的,像是被大卡车碾过。
这一次,这男人比前面几次都狠。
不过身上却很清爽,这也是那个男人绅士的地方。
只是她没有看到薄擎,不知道薄擎是不是离开了。昨晚的一切还历历在目,简直是太疯狂了。
沈鸢从来都是一个随心的人,她之前在意的,是薄擎有未婚妻,所以在后来,听到说薄擎没有的时候,她干脆就不克制了。
现在想想,还真是大胆。
昨晚薄擎没撕了她,都是手下留情了。
沈鸢下了楼,看到那边桌子上已经摆放好了早餐,她去了洗手间,也有新的毛巾和洗漱用品。
薄擎看起来似乎不在,不在更好,要不然多尴尬。
沈鸢简单的吃了早餐之后,因为身体还是很酸软哪也不想去,但是今天天气很好,她还是想出去走一走,毕竟这里的风景宣传的很好,来都来了就当是散散心。
……
另一边,薄斯年在车里睡了一晚上,空间狭小,腰酸背痛的不舒服极了,重点是还被冻得要死。
更可气的是,他的手机现在还在房间里,没拿到。
他昨晚被人带走,说是被举报打扰到了别人的休息,然后今天早上,就看到小叔从那个方向走过来。
薄斯年忍不住多想,小叔怎么也在山庄?
小叔是今天才来的,还是昨天就在了?
看小叔走来的方向,怎么像是昨天自己去敲过的那栋楼?
小叔要是在的话,为什么不给自己开门?
薄斯年赶紧从车里出来:“小叔!”
薄擎听到声音,眉头皱了一下。
薄斯年赶紧跑过来:“小叔,你在怎么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你是昨天就到了吗?”最后一句,很明显是试探。
然而薄斯年话刚说完,就看到薄擎的脖子上有一个没遮住的印子,看起来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