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和斯年的婚礼场地都准备好了,请柬也都发出去了,这也不好再悔婚啊,我们薄家也是要脸面的,小鸢,你是个好孩子,能不能也为我们薄家考虑考虑?”
薄沧海的话刚说完,那边就传来一声嗤笑。
薄沧海看向薄擎,薄擎的眸子里充满着嘲讽。
“三弟这是什么意思?”
“大哥不愧是大哥,说话就是有艺术,薄斯年做错了事只字不提,反而还道德绑架别人,难怪薄斯年平时这么不懂事,结果是没有家教啊,我这次过来,也算是开了眼界。”
他深潭般深不可测的眸底,一股莫名的寒意隐隐泛起。
薄沧海的脸色挂不住:“我没有说斯年不对,这确实是斯年对不起小鸢,斯年这边我已经家法教育过了,并且他也知道自己错了,会公开给小鸢道歉的。”“家法?大哥说教育过了就是教育过了?”薄擎的眸子看向沈鸢:“你看到了?”
沈鸢摇摇头。
旁边的薄夫人说:“薄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儿子都被打成这样了,棍子都被打断了。”
薄擎的头微微斜了一下,后面的林泽走过来,捡起地上的棍子。
那棍子不算是粗,林泽直接双手一掰,直接成了两半。
薄擎开口,声音如常:“看来大哥这棍子质量不行啊,刚好,我给大哥送了个礼物。”
说着,后面的人就呈了上来,是一条鞭子。
“苏格兰牛皮的,这次保证打不断。”薄擎说的风轻云淡,眼底却是一片冷意。
薄沧海拿着鞭子,他知道薄擎这是什么意思。薄沧海一直都讨厌自己这个比自己小了二十岁的弟弟,觉得他小时候来薄家,就是为了分家产,他那犀利的眼神,就像是不懂收敛的小狼崽,凶悍狠戾,从小就让人害怕。
在薄擎刚回到薄家不久的时候,薄沧海是想要把这个弟弟赶出去的,所以不管薄斯年做什么,他都是纵容着。
薄斯年当时没少陷害薄擎,有一次,薄斯年把薄擎引到了书房,书房是父亲的禁地,连他都不能随意进去。
薄擎进去之后,薄沧海故意把公司一些机密泄露,嫁祸给薄擎,当时薄擎被父亲用家法打的皮开肉绽,当时用的,好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