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根鞭子。
薄擎当时一口咬着自己没有做,他当时还在旁边说,只有薄擎一个人进过书房,父亲还觉得是薄擎嘴硬,差点没把他给打死。
现在,薄斯年要是不再遭一顿打,这件事估计是过不去的。“薄擎,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薄斯年脸色苍白,他知道刚才父亲下手也不是那么重,他还能承受。
可这鞭子,和棍子根本就是不同的, 越细越疼,棍子只是淤青,鞭子那真的是能抽破皮。
薄斯年开始骂道:“我没拿你东西也没抢你老婆吧,你为什么要这样,你这个心里扭曲的神经病!”
抢你老婆几个字,让沈鸢的心脏猛的一跳,下意识就看向薄擎。
而薄擎并未看她,她悄悄的松了口气。
“闭嘴!”
薄沧海握着鞭子,直接狠狠的抽在了薄斯年的身上。
“啊!”薄斯年叫着,眼泪都快疼出来了。
而薄擎的眼神十分淡漠,仿佛耳边的惨叫,和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
沈鸢听着这声音,再看向那边的薄擎。
这时,薄擎也抬起眸子,和沈鸢四目相对。
眼神在无声的交汇,此时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薄斯年身上,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薄擎和沈鸢。
薄擎的唇上下碰了碰,喉结微微滚动。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沈鸢却一下子就知道薄擎在说什么了。
他在问:“爽吗?”
沈鸢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触碰了一下,像是一把细细的钩子,勾着她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沉闷的心好像突然就开朗起来,那双漆黑的眸子,瞬间比漫天的星辰还要璀璨。
看到薄斯年被打,爽倒是挺爽的。至少他这次肯定是半个月都下不来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