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婚礼,可付清叙是付家这一辈里最受重视的,他结婚,再怎么样也不能是悄无声息的。
约好了付家所有在国内的都要赶到杭北吃一顿饭。
这些人里自然少不了付黛与段寒成。
约定好了半个月的时间相处后,付黛的行为举止都小心翼翼了很多,面对段寒成时再也不敢拿出自己任性的那一面了,就连通知他付清叙的婚事,都是谨小慎微的。
“如果你不愿意去,我就告诉妈妈一声你身体不好就不参加了。”付黛咬着筷子,那个小心慌张的样子有瞬间让段寒成恍惚,以为看到了元霜。
记得元霜小时候,也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
那时她也是一样,咬着筷子,发际线处生出了些新生的碎发,盯着段寒成看,不自觉地会脸红,只要一跟他对视上,立刻会杨眸笑起来,然后笑吟吟地唤一声,“寒成哥哥。”
就连语调都跟付黛一样。
“寒成哥哥?”付黛又唤了一声,这次拿手在段寒成眼前晃了晃,“你是去还是不去,我好早点告诉妈妈安排位置。”
她不强求,更不会像上次一样为了让元霜难堪欺骗段寒成过去。
这么想着,她低下了头,被愧疚笼罩着全身,“寒成哥哥,我知道那次是我不对,我嫉妒嫂子,我也怕你还喜欢她,也知道妈妈不喜欢她,所以才骗你过去,想让你看她出丑……我是不是很恶毒?”
这样的词汇元霜也拿来形容过自己,那时段寒成一心扑在向笛身上,也只喜欢向笛,元霜嫉妒又生气,解聘了向笛,段寒成知道后亲自找到她,跟她大吵了一架。
他从没那么失态过,第一次却是为了一个女人。
元霜哭了,流了眼泪,那张青涩又娇嫩的面庞上全是眼泪,她抽泣着质问段寒成,“所以你觉得我恶毒,就因为你喜欢向笛姐,所以解聘了她,是这样吗?”
“不然呢?”
段寒成惜字如金,尤其是面对元霜,更多的是不耐烦,比现在对付黛更甚,当初年轻,不懂得守护元霜破碎的爱慕心意,让她遍体鳞伤后又将之抛弃。
弥补不了她了,段寒成便将所有的善意与内疚留给了付黛,连带着跟她说话都柔和了不少,“我怎么会这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