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成很漠然,“那是他蠢笨。”
“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你为了一个女人什么都不要了,不蠢不笨吗?”
侧过了脸,段寒成没有半分犹疑后悔,“凡事要讲值不值得,我觉得值得,这就够了,你要做的只有通过你的供词让薛邢坐牢,不然我所说的这些,我也一样实现不了。”
他言尽于此,跟项柳也无话可说了,项柳话里藏不住的笑意,“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如愿以偿,你也别让我失望啊。”
“柳姨,是不是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只有这么做,你才会出庭作证?”
段寒成太聪明,所以才会把段东平压得死死的,想到这儿,项柳狠得牙痒痒,“你知道就好。”
段寒成下巴微垂,“我母亲不是第三者,你才是,总之这一点,我不曾怀疑过,我会说到做到,但谁也不能诋毁我母亲的声誉,明白吗?”
这是警告了,项柳哪敢说不?
回了车上,段寒成大口呼吸着,手指无力滑动屏幕,接了元霜的电话,她声音很急,“段寒成,是你跟周嘉也说我找来的证人是薛邢故意为之?你怎么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