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想什么办法?”
哪怕听元霜这么说了,看似是在为他着想,可段寒成却感到了深深的无力,这如果是真正的元霜,或者是曾经的元霜,她一定会扑过来冲他撒娇,又像个无赖似的吵着他道:“杜挽可是我姐姐,你敢不帮吗?”
那样或许事情会变得棘手很多。
可段寒成愿意。
老太爷去世后,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可以让段寒成心甘情愿为之付出所有了,元霜这么说,等同于将他划分出了她所在的区域,她对他还是客气的、疏远的。
难怪她没有接受那枚戒指。
“怎么这样看着我?”
元霜瞥了段寒成一眼,看到了他眼底灰暗的沉色,像是很伤心,又像是难过,总之不是什么好情绪。
他侧过了脸庞,躲开了元霜的目光,心中有了隔阂,却又不愿倾吐出口,“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竟然也会为我考虑了。”
“因为现在你在我心里跟杜挽姐一样重要。”
元霜像是未察觉什么,她微笑握住了段寒成的手,感受他皮肤的冰凉,靠在他的肩膀上,鼻尖压在了他的颈窝旁,嗅到了他身上的雨水清冽味道,以及车中熏着的白苔气味。
段寒成抚摸着她的发丝,想要更近一步,吻着她的鬓角,贪婪的气味挥洒在她的每一根发丝上。
她没有拒绝。
她是接受他的,从他不顾一切抛弃自我,成全她,让她亲自审判了薛邢,为自己二十岁所遭受的磋磨控诉时,她就是接受他的,无论是心还是身体。
刚装好的琴弦像是被拨动了,琴音不算动听。
融在雨夜里。—
段寒成在元霜的房间醒来,床褥之中满是女人身上的气味,将他包裹住,如梦似幻。
可身旁的位置却是冷的。
梦醒了,造梦者也离开了。
段寒成猛然起身,脊背冒出一片冷汗,像是想起了前两年,他强行逼迫元霜结婚,婚后的每一日都是元霜的地狱,跟不喜欢的人同床共枕,与被架在案板上无异。
偏那又是段寒成精力最旺盛的时候,他缠着她,不放过她,不听话了就固在床头。
他最喜欢亲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