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了。
段皎皎意味深长一笑,“寒成怎么样?还麻烦你这种天气跑来一趟。”
“已经没事了,睡醒后好好养养就行了。”
跟她简单地聊了两句,景南回头跟崔姨道别,“那我先走了,寒成有什么问题再给我打电话。”
“好,你路上慢点。”
在段皎皎的目光之下走了过去,景南刚要下台阶,身后的声音又牵绊住了他的脚步,“小景。”
段皎皎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条围巾,像个长辈一样关照着他。
“你说你,这么冷的天,出来怎么只穿这么点,把围巾戴上。”
围巾刚要绕在脖颈上。
景南后退一步制止了,眼神中的戒备浓重,“姑姑,不用了,车上有暖气,走不了几步路。”
“可是……”
不等段皎皎说完。
景南含笑颔首,背着身走下了台阶,留给她的只有白雪皑皑中的一个模糊背影。
摔上车门。
景南身子往座椅里陷去,长舒了一口气,才将心中的沉重抒发出去,抽完一根烟才启动车子开回了景家,还没踏进去,便听见了里面的欢声笑语。
不知景芷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原本闹得那样不可开交的两家人可以答应和好如初。
一夜之间。
之前退婚那件事就像是翻篇了。
谁也没有再提起过。
迈步进去,景南面上挂上了常用的虚假笑容,没有了杜挽,被杜挽打醒后,他就像是没有了灵魂的提线木偶,即将进入一段没有感情的婚姻当中。
他是新郎,也是傀儡。
“景南回来了。”景芷起身,“快来,这不你迟阿姨早都到了,你去哪里了?”
“寒成突然晕倒了,我去看看。”
一提起段寒成。
坐在中年妇人身边的迟非晚眼皮抬了下,迫切地看向了景南,觉察到了她的目光,也猜到了他的心思,景南这才好心又接了一句,“不过已经没事了。”
“他家里不是有家庭医生吗?”
景芷拉着景南坐到了迟非晚身边,“既然回来了,就快陪陪晚晚。”
“要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