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他来说反而是一件恶心的事情。
“虽然只是修炼到第一层，距离极致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可对于梵清惠这等实力普通的大宗师来说，却已有不错的效果。”
赢启微微点头，对于这道法门的表现颇为满意。
只是可惜。
这道法门对于他来说，多多少少显得有几分鸡肋。
因为将这等层次又或是更弱层次的人收为信徒，于他而言一点作用没有，不如提升自身实力来得实在。
毕竟他又不需要香火，也从未想过要一统九州之类的。
那并不是他的道路。“施主，你现在还认为宗师很强吗？”
赢启将思绪收回，目光放在了梵清惠身上，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
而此刻的梵清惠，也终于正视了双方之间的实力差距。
可她不明白。
眼前这个小沙弥明明年轻无比，看起来至多不过二十岁左右的模样，为何会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竟不废丝毫气力就将自己于无形之中镇压。
莫非……这是一位陆地仙神不成？！
“前辈说笑了，在前辈面前宗师根本算不得什么，是小尼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前辈见谅！”
梵清惠深吸一口气，能屈能伸，连忙承认自己刚才的错误，态度恭敬无比。
因为她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面前这小沙弥实际上并不年轻，极有可能是一位修为极其高深的老怪物，并且已经修炼到了返老还童的层次。
如若不然。
解释不通对方这般年轻的样貌，却能拥有如此惊人的实力。
并且返老还童在九州之中虽然仍旧奇特，可并非没有先例，也是一件有可能的事情，这也是她为何改口称对方为前辈的原因。
至于什么大宗师不可辱。
她完全就抛之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因为在陆地神仙这等强者面前，大宗师根本算不得什么，抬手便可镇压，再嚣张跋扈也只是自讨苦吃罢了。
并且她内心对赢启极为恐惧，达到了一个病态的程度。
实在是刚才《大慈大悲感化心经》给她内心留下了深刻印象，对于赢启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