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环境,最近两日发生的事情依旧让他有一丝不太真实的感觉。
自从成为太虚观的一员后,云师叔只是将一枚令牌交给了他,并嘱咐了两句后,就彻底不见踪影。
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基本都是赢启自顾自的行事。
这样的状态倒也附和他的心意,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虽然暂时无人指导他修炼方面相关的问题,也无关紧要。
因为赢启并不需要任何指点。
他缓缓站起身来,从怀中取出云师叔赐予的那枚令牌。
这枚令牌通体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青光,纹路古朴而深邃。
在令牌正面刻着一个古拙的“道”字。背面则布满了看不明白的纹路。
每一道纹路都似乎带着无穷的道韵。
他用手指轻轻抚过令牌表面,心中不禁感慨。
这枚令牌代表的权限之大,甚至超出了他的预期。
按照云师叔的说法,凭借这枚令牌,他可以在太虚观内畅通无阻,甚至能够自由取用任何修炼资源。
这等待遇,让赢启感觉梦幻且不真实。
“既然有了这等便利,那就该去取些灵药,尽快将丹田的伤势医治好。”赢启心中暗道。
他虽然对太虚观的诸多典籍心存向往,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恢复伤势。
将令牌收入袖中,赢启迈步走出了静室。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太虚观的建筑群上,给这座道家圣地增添了几分神圣的光辉。
他沿着石板铺就的小径向前走去。
记忆中云师叔说过,存放灵药的阁楼就在观内偏西的位置。
一路行来,赢启越发感到不对劲。
整个太虚观内安静得出奇,除了偶尔传来的鸟鸣声,竟然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这种情况着实有些反常。
要知道,作为东极之地数一数二的大宗门,太虚观的弟子数量应该不会太少。
可这两日以来,他竟然一个弟子都未曾见到,仿佛整个太虚观只有他一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