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否认:“不是的,是我自己想说的。你们既然都吃了这么多苦,也算是扯平了,为什么不能放下过去,重新开始呢。”
扯平了?
或许吧,可感情又不是拉锯战。
就算彼此受过的伤害扯平了,结果也该是各自放下,而不是继续纠缠。
“弄皱的纸怎么摊平都有痕迹,断了的绳子再接上也会有绳结。”宋晚宁摇了摇头,“我可以原谅,是因为我选择放过自己,告诉自己算了,就这样吧,而不是又做好重蹈覆辙的准备。”
“我可以明明白白地说,我爱谢临渊的那几年,不仅从来没有对不起他,甚至还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自己的底线,企图迎合他。而他呢,却总是让我觉得我自己像个无比廉价的倒贴货。”
“最可笑的是,他偏偏说他也早就爱上了我,只是不愿承认。他所谓的爱便是那些年肆无忌惮地伤害我,如今又用我最在乎的人和事来逼我就范,这样的爱,我可无福消受。”
她真的很不想提以前那些事情,每每想起都觉得苦涩难耐。
可若不说,无法打消谢文茵想继续撮合的心思。
看见谢文茵张着嘴难以置信的模样,宋晚宁顿了顿,狠下心来继续说道:“或许这三年谢临渊确实吃了很多苦,但那都是他咎由自取,与我无关。”
突然,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谢文茵的表情变得很奇怪。
宋晚宁扭头看去,是谢临渊站在门口,明明面无表情,却又好像思绪万千。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又听了多少。
“皇兄”
三个人在原地站了许久,还是谢文茵没忍住打破了沉默。
谢临渊这才恢复如常,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嗯”了一声后走了进来。
谢文茵摸不准他的心情,试探着转移话题:“皇兄,裴言初呢?”
他并不回答,目光刻意避开了宋晚宁,对谢文茵训斥道:“把你府上的男宠都散了,别再做这些荒唐之事,传出去真是让全天下人看咱们皇家的笑话。”
本还担心他听见了什么,畏畏缩缩的谢文茵立刻气不打一处来:“怎么?皇兄站在他那一边?”
“什么这边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