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大喘气，不敢抬头再看那大光球，低声问道白衣无天，“这是什么东西？”
“金蝉子的舍利。”
白衣无天解释道，“凡是能够在佛门成就佛陀的，都是已经成就混元一气金仙的，他们都领悟了自己的混元意，是对这片天地的感悟，对任何修行的，都有莫大的帮助，若是运气好，一朝顿悟可白日成仙。”
他笑着问道，“可有感悟？”
张天点头又摇头。
那光球之中的佛陀低语，跟菩提祖师讲道的情景很像，只是祖师讲的有根有据，有条有理，循环渐进，点到为止，只要悟性跟得上，每一次都能进步。
而这佛陀低语，却显得那般杂乱，这也讲一点，那也讲一点，纵使张天这般悟性的，也差点深陷其中，仿佛被夺走了心智一般，沉沦许久，若是寻常的，恐怕……
白衣无天平淡的道，“悟性不足的，难以领悟，悟性超凡的，若是有机遇，便能取而代之，成就新任佛陀。”
“若是不多也不少的呢？”
“便会成为佛陀之身！”
半瓢水的最可怕。
领悟略差一点的，变傀儡。
领悟略深一点的，变李火旺。
张天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领悟一丝混元意，就被称为不死不灭了，那便是在天地留下了印记，只要有人修行自己传承的法，那印记一直就在，随时能复活归来。
他也明白为何菩提祖师从不指点他的修行，只让他自己悟，怕是应了那一句，“学我者生，似我者死！”
可为何无天让他看，却又不提示他呢？
面对张天那无言的注视，白衣无天眼神中带着些许可惜，一句话就说的张天不知道说些什么，即，“金仙舍利，得之成佛。”
这白衣无天。
竟然想将这金蝉子的舍利给张天，直接领悟金蝉子的混元意，然后节省万年苦修，一步登天，成就混元一气金仙。
要知道这个三界之中，也没有几个人能成就这个境界，哪怕日后，进无可进，也无所谓，也是相当值得的。
因为此乃佛陀之境界。
所有修行者的极限了。
而更上一步的半步混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