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忍不住发红,她迅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出房间前,扭头生气地对三人丢下句话。
“你们真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她走了,走出家属院,狠心想要离开。
可试了两次脚步一转又拐了回来。
爷爷对沈家子孙真是洗脑太重了!
来到这里陆维远帮了她不少,她现在若是不帮他过了这个坎,良心难安,走不了。
真是欠他的!
终于赶走了沈白榆,周红梅脸上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她暖心的扶着林文走到客厅。
林文闭眼揉揉发疼的额角,坐在沙发上缓神。
“人不可貌相,阿姨真是看走眼了!”
“可不是,她那张脸惯会勾引男人,怪不得这两天神出鬼没的,原来是骚气又犯了。”周红梅附和,撇嘴道。
余光见维远哥还愣愣站在屋里未动,她起身过去。
男人深邃的眉眼凝着一抹黯然,赶走沈白榆并没有叫他心里好受。
反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憋的慌!
面对沈白榆,他感觉矛盾极了,似对、非对、又对!
整个大脑判断体系都混乱了!
他弯下腰将散了一地的钱,一张张捡起来塞进口袋里。
而后顾不上理会迎面而来周红梅的询问,拿起那张照片,转身走了出去。
“维远,你去哪?”林文喊道。
“去求证一些事情,一会儿回来!”陆维远丢下句话,蹬蹬蹬下楼了。
周红梅追到楼下,已经不见男人的踪影,她气得直跺脚。
陆维远在大院外面找了一会儿,没看到沈白榆的身影。
他直接坐车去了外国人住的酒店,却被告知那人已经去了机场。
陆维远刚准备离开,便听到前台的同志瞧着他手里的照片,发出一声感叹。
“好羡慕这小同志,一口英语太流利地道了!”
男人脚掌一转,又回过身来,沉声道,“你说什么?”
军人语气冷厉,气势压人,前台被吓的心一抖,忙摆手,“没什么,没说什么!”
“你说她会英语,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