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大庄在饭店门口留下他,把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他。
刘建设的妈妈曾经是大学英语老师,爸爸是农学院的教授。
刘建设小时候师承国画大师刘老,不仅画画好,在大院里也会拽几句英语。
后来因为国家运动,高知家庭刘家倒了,刘建设也被下放到田后镇。
陆维远松了口气,一切都对上号了。
只是,他没想到沈白榆学习力竟然那么强。
白纸一样的小姑娘,跟着刘建设才那么点时间,就能学到这么多东西。
等陆维远和大庄分别后,他骑车经过一个商业路口。
那时,天色灰暗一片,路上没有行人,沿街商铺的门紧闭着。
路灯啪的一亮,紧接着一个女人突兀的“救命”声,打破宁静,由远及近而来。
陆维远忽略身体渐渐升起的异样,望着前方仓惶向他奔来的女人,拧眉踩了两脚脚踏,把自行车停到她面前。
女人慌乱无措,说厕所里有人行凶,催他骑车快去。
陆维远不由想起沈白榆的话,带着那个女人一起去了。
只是……
刚进到厕所瞥见最里面倒着一个女同志,便被一个男人从背后偷袭了。
他侧身堪堪躲过,夺过袭来的木棍,朝着那人屁股踹了一脚。
那人扑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跑了。
陆维远忽视身体的异样,要去追那人,在看到倒在地上的女人手腕流着血,犹豫之间又退了回来,查看间发现对方呼吸十分微弱。
他想起和自己一起过来的女人,左右一看,人也不见了。
这时,几个女同志叽叽喳喳说着话,进了厕所。
没等他开口叫对方去报案,那几个女人已经惊叫着跑了。
他只好先去找医生,再去派出所报案。
可是身体热浪翻滚,欲望横生,他步履维艰,狼狈的躲在一处暗巷,想缓一缓。
昏暗的天色转瞬便黑的彻底。
他靠墙瘫坐在地上紧紧咬着牙,听到有自行车停在身边。
本想让那人帮忙,却不想触手便是一段滑腻的腕子,紧接着女人的幽香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