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多少说多少!”沈白榆清透的眼睛瞅着他。
男人好看的眉眼微拧,正疑惑她为什么也这样问,便见她拿出纸笔。
这屋里除了一扇带铁栅栏的窗户外,什么都没有。
沈白榆只好把纸按在墙上,侧头催他,“说吧!”
陆维远心里很惊讶。
她竟然会画画,刘建设竟然连画画也教给了她!
见小姑娘又催促起来,他敛住心神,开始仔细回忆。
其实昨晚他们没来拘留室之前,公安带着画手已经来问过他了。
“那个男人大约一米七三左右,穿蓝色粗布夹克……”
男人边说,沈白榆边画。
同时让他仔细看看哪里不对,继续修改。
那个男罪犯他只能描述个大概轮廓,但那个女人,沈白榆素描出来的人脸却有七八分的相似。
“像,这个女的很像!”陆维远有些激动,看着沈白榆的目光熠熠。
他不会画画,有些人体的细节表述不准。
但即便这样,画出的画像也令人很惊讶,而且比昨晚公安那边画出来的更像。
陆维远看着她,眼中有震惊也有欣喜。
一个山里的小姑娘,跟着下牛棚的知识分子短短两年,竟然能学会英语和素描,这份功底没有个七八年是成不了的。
“陆营长——”沈白榆眼中光华潋滟,刚开口便被门外公安第三次的催促打断了。
“时间到了!”
这小姑娘进去差不多快两个小时了。
碍于这屋里的人有上头人交代,门外的女人又给烟说好话,公安才没甩脸把人给揪出来。
沈白榆也不再说其他话,忙将两张画像卷起来,“你保重好自己,我和阿姨走了。”
清瘦的倩影带上门离开了。
陆维远望着门板,觉得自己的胸口有些说不清的满胀。
……
回到陆家,沈白榆便钻进了房间。
当年的案子,并没有提陆维远被人下药,也没有别人和他一起在案发现场。
但这次不一样了,他被下药,还有一起去的目击证人,可人却不见了。
到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