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什么进展。
“凶手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林文长长吁出一口气。
一天不抓到凶手，她这气就喘不顺。
“我东西郊，还有北郊都没跑呢！”沈白榆侧头，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林文，鼓励道，“阿姨可不能泄气，咱们得某足了劲才行。”
林文被小姑娘身上的力量所感，振奋了一下。
“对，阿姨不能泄气！”
两人互相打气了一会儿，见天要黑了，才返回家属院大门口。
沈白榆让林文在大门口躲着，她去单元门口看看情况。
“你们这些馒头，血还没啃够了，堵着别人家门口，安的什么心！”
李大爷背着手，仰着脖子朝蹲在二楼陆家门口的记者吼道。
“大爷，我们是来采访的！”
有一个女记者伸着脖子朝楼下的大爷，好声解释。
“采访个屁，报纸都登出来了，才想起来采访？怎么？故事没编好，刚想起还有个当事人啊？”
沈白榆听着李大爷的骂声，直想给他竖个大拇指。
“不是——”
记者们没见过这么蛮横的老大爷，才说了两个字就被打断了。
“不是个屁，你们赶紧滚，再不走我要告你们扰乱我们大院秩序了。”
李大爷的声音引来其他几个人，赵霞也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动静。
“滚蛋，堵着别人家门口是想抢劫吗？”赵霞见李大爷开了头，也直接上楼，叉着腰去踢那五六个人，“简直跟苍蝇一样。”
有个男记者气得挺胸不走。
赵霞逼近他，比他更挺，胸都要贴上那记者的身上了。
结过婚的女人耍起流氓不输男人，更何况是年逾40多岁的大婶子。
“你——”小年轻男记者气得脸色胀红，往后躲。
赵霞昂着下巴，大骂，“你是苍蝇吗？围着别人家门口嗡嗡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