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沈白榆继续去东、西郊贴悬赏令,傍晚回来的时候,路过报刊亭,买了份报纸,才知道乔云生的事情也被抬到了各大报纸的版面。
有人把之前沈白榆在火车上救他侄子和教人急救的事情全挖了出来。
一时之间,忘恩负义,衣冠禽兽的乔记者站在了风口浪尖。
大院里的人也在议论。
“长的人模狗样,怎么是个畜生!”
“这种恩将仇报的小人,也能当记者,不是祸害老百姓嘛?”
“他报道的内容,谁敢信!”
报纸上对于受害人进行了匿名代称,沈白榆看到的时候,还觉得挺贴心。
只是没平静半天,乔云生的母亲就来大院和沈白榆扯头花了。
一下子大院里的人都知道,那个差点被畜生害了的小姑娘是沈白榆。
一时间,议论纷纷。
“幸好陆营长救了小姑娘,好样的!”
“这么正气的陆家小子,怎么可能杀人!”
“沈同志这么漂亮,陆维远跑去厕所奸杀长相一般的女同志,打死我也不信!”
“人不可貌相,男人都是下半身的畜生!”
“说话就说话,怎么还性别攻击啊!”
乔家母亲骂的很难听,无外乎骚贱浪、狐狸精、破烂货……
沈白榆不为所动,朝她翻了个白眼,冷笑,“慈母多败儿!子不教父之过,小的长歪,老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小姑娘犀利的言语,让周围的群众一愣,不由点头。
龙生龙,凤生凤,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
“你什么!”
沈白榆瞪回去,嘴皮子上了机关枪一样,绝不给她插嘴的时间。
“你儿子被抓,不找公安理论,倒来找我这个可怜的受害者,你不就是仗着有点权势欺负我这个平头老百姓嘛!”
沈白榆越说越委屈,声情并茂,天可怜见。
这样一幅漂亮柔弱的表情,加上哽咽的声音,真是让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就是,你儿子犯错,不主动向人家小同志道歉,反而欺负上人家了。真不是个东西哎!”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