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暂时不用担心,但现在目击证人却故意设套反水,要害死陆维远。
只能说明上面阎王还在打架,斗争还没结束。
林文坐在沙发上,一个劲儿哭着自责,“都怪我,都是我害了维远。”
本以为能给儿子洗刷嫌疑,谁知却是一把催命的屠刀。
“阿姨,”沈白榆往意志消沉的林文身边一坐,“阎王打架,小鬼遭殃。”
林文红肿的眼睛看向沈白榆,小姑娘葱白的手指往天上戳了戳。
“你们家里是不是有人在权力上站队了?上面人互斗,陆营长被对手拿来撒气啊!”沈白榆说出自己的猜测。
这段时间和林文相处,她并没有知道多少关于陆家的私事,只知道林文给陆维远的弟弟打过电话,至于陆家其他人,她一概不知。
唯一能通过陆维远的事情看到的是,林文手里有钱,还认识陆霆耀这样手握实权的大佬。
林文被沈白榆的话一提醒,冷静下来。
“他大伯,他大伯。”她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样,急急开口。
原来陆维远的大伯陆岐山在十年前,因派系斗争不敌,去了西北。
这两年势头渐渐又起来了,两方便暗中争斗起来。
经过两天的等待,陆岐山那里的消息得到证实。
确实是对手使绊子。
他们想要扳掉陆岐山的一块肉,无从下手,正好看到报纸上关于陆维远的新闻。
便从这里入手,把事情闹大,通过逼死陆维远,让对方露出破绽。
晚上,陈庭耀再一次来到陆家。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无论是乔家还是陆维远的,闹的都太大了。
陆维远因为是军人所以是单独审理,除了第一天被乔家利用爆了猛料引起轰动外,之后都是军队进行的保密性调查,记者无从获悉。
所以,这些天反而是乔云生的事情闹的最热闹。
但今天晚上,他是来说维远的事情,并且是不好的消息。
“维远的事情现在闹的比较大,上面的都盯着呢,大家都不能利用职权,我也现在也没办法。”
“可是那个马同志作伪证啊!”林文心如刀绞,泪流满面,痛苦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