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友好的笑容。
“你认识乔云生?”母子俩的脸同时一板,顿时充满敌意的看着她。
“认识,”沈白榆倒是不慌,手指点了点男人手里的报纸,低声道,“我是这上面的受害者。”
母子俩的敌意又退了回去,看着沈白榆,脸上也多了几分同情。
年轻男人表情难看道,“我妹妹是有一个那样的胸针,不过是乔云生那个畜生给她的。”
原来乔云生出差去g省乡下,认识了孙榆。
两人书信保持了2个月,乔云生还从京市寄过来一个专门刻有孙榆名字的胸针。
意思是有这个卡在胸口,就好像他陪在孙榆身边。
孙榆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被乔云生这样工作好又英俊的城里男人花言巧语一勾引,便沦陷了。
自从有了这个胸针,孙榆无论白天黑夜从不离身。
直到有一天,孙榆收到京市的一封信,不顾家人阻拦,偷了家里仅有的几十块钱,义无反顾的来京市找乔云生。
这一走,便再也没回来,了无音讯。
孙母和孙榆哥哥两个月前,来京市找乔云生,但对方说孙榆早就走了。
母子俩只能大海捞针的在京市呆了两天,这里处处要钱,两人最后捉襟见肘的回去了。
直到这次乔云生的新闻闹出来,得知乔云生是这种忘恩负义的色鬼。
孙家人便知道自己女儿可能不是失踪了,而是凶多吉少。
母子俩一起来了京市,直接来他单位门口闹,可城里人心高气傲,拿鼻子瞧人,根本不搭理他们。
沈白榆打探完孙榆的消息后,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她直接带着孙家母子去赵开拓工作的派出所。
赵开拓刚从外面执行任务回来,累得嗓子冒烟,屁股刚挨到板凳上,同事便喊有人找他。
他让人进来,仰头啜了一大口水,便见沈白榆带着两个人出现在视线里。
“赵同志,之前刻着‘榆’字的胸针还在你这里吗?”沈白榆开门见山问道。
“在,抽屉里呢!”赵开拓面露疑惑道。
沈白榆起身走到一边示意他过来,先介绍了孙家母子,然后在他耳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