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陆家滚出大院。
林文新换的金属门,莫名遭受了几次垃圾臭粪的袭击,最后是在赵霞和李大爷的帮助下,揪出背后联合在一起的大院几家人。
这种事,沈白榆现在根本无心他顾。
她在京市奔波了两天,凶手依然石沉大海一样,毫无结果。
这样一个没有监控、没有人脸识别和dna鉴别的年代,犯了罪逃跑真的太容易了。
沈白榆不断压抑着心里渐渐升起的焦躁。
案发刚开始的几天,她有把握凶手还藏在京市。
但十天后呢?
凶手还在不在?
如果那人早就离开,这些天的一切岂不是无用功。
沈白榆被自己消极的思想吓了一跳。
不会的!
【逆天改命是要付出代价的】,那晚梦里的这句话她还没忘记。
事情一定有转机。
骑自行车骑得小腿发硬,她坐在一处胡同口歇脚,拧开水壶喝水。
快入冬的冷风穿堂过,吹的她额前的碎发飞了起来。
拧紧水壶盖,将头发抿到耳后,沈白榆站起身准备换下一个地方找人。
这时,经过她身边的两个大婶,手里提着竹篮边走边小声嘀咕。
“昨晚李家遭大贼了,听说祖上传下来的翡翠连枝烟壶被偷了。”
沈白榆猛地顿住脚步,久远的记忆像是被连按开关重启一样。
她把自行车脚撑一支,朝两名大婶追了过去。
“婶子,李家的鼻烟壶长什么样啊?”
两个大婶见是个陌生姑娘询问,完全不想搭理,扭头就要走。
沈白榆忙抽出5块钱,“婶子,帮帮忙,这个对我很重要。”
“我们也没见过,听说通身翠绿,晶莹剔透,上面雕刻着喜鹊连枝。”
一个大婶眼珠子一转,边说边瞅着沈白榆手里的五块。
沈白榆眼睛一亮,把五块钱直接塞给那个大婶,“婶子,你知道李家在哪吗?”
那大婶高兴的把钱往衣服里一塞,手指朝身后一指,“就在我们胡同,小同志,你往前走,第二个路口右拐第三家,红漆大门最气派的就是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