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榆微微咽了咽,还好他没醒来。
她盯着男人英俊的眉眼,悄悄把搭在他腰侧的腿往回收,连带着胳膊慢慢抽出来,直到自己快要慢慢退出他的怀抱。
就在这时候,男人动了动,一双深邃的眼睛睁开。
沈白榆僵在原地,望着他瞳仁里发愣的自己,而后干笑道,“早。”
然后不等对面有反应,连忙起身爬下床,出了房间。
房门关闭的瞬间,男人唇角往上翘了翘,僵硬的身躯放松下来。
昨晚后半夜,这丫头突然像条没骨头的蛇一样带着一身寒气,缠着他不放。
娇娇的声音哼哼唧唧,喊着好冷,听得他后脊发麻。
关键是,她睡觉不老实!
小脸埋在他胸口,一条腿在他下身乱蹭,蹭了他一身火。
他往后撤,她就往他怀里钻,还手脚并用的抱住他,跟个孩子似的挂他身上。
小兄弟痛苦地抬了一夜头。
也罢!
就当验证那天的药,没把他的枪整废了。
而走到院子里的沈白榆,也松了口气。
发烫的脸颊被早上的冷空气一激,她整个人都清醒了一些。
还好没被他发现自己占他便宜!
沈白榆找到原主用一堆柳树条做的牙刷,嫌弃的翘着兰花指,沾着盐巴刷牙。
看到男人出了屋子过来,她面色略微尴尬,递给他一根。
“将就用吧!”
吃了早饭,朱红妞亲自带着沈白榆去村长家里开结婚介绍信,然后把户口本交给沈白榆,让两人赶紧领证。
这么好的女婿,他们也怕飞了。
尤其他们不放心沈白榆,这就是个不省心的丫头。
村里每天都有一趟牛车下山。
陆维远先上去。
他人高马大,腿又长,坐下后架子车的空间就变得窄小起来。
沈白榆捏着鼻子扶着男人递过来的手,坐上充斥牛粪味道的架子车。
朱红妞站在一边叉腰骂她,“去了趟京市,倒是矫情起来了,以为自己是娇小姐,到哪儿来的臭毛病!”
她生怕沈白榆的行为被陆维远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