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搞清楚这东西前,她只能照着原主的做法,垫了好些卫生纸。
幸好裤子是深色的,看不出来,要不今天真是丢大人了。
等她搞好这一切,跳着脚出来,男人再一次抱着她去了卫生所。
“没伤到骨头,就是磕住了。”医生检查完,拿了一瓶红花油给她抹上揉了揉。
“回去再给她抹三四次,揉一揉就好。”
医生交代完,陆维远带着她先报了案,然后才坐车回去。
路上,男人问她,“你包里都有什么贵重东西?”
“我所有的钱都在里面!”
男人不提还好,一提沈白榆的小脸皱成一团,眼泪哗啦啦就流出来了。
“还有什么?”陆维远看着她小脸上的凄风苦雨,心口像被抓了一把,他默了默又问。
“还有纸笔。”沈白榆泪流满面的看着他,委屈巴巴道。
“擦擦眼泪,人没事就行!”陆维远递给她卫生纸。
人还在,钱没了!
她又成了穷光蛋!
沈白榆越想越伤心,例假带来的疼叠加着心里的难过。
陆维远见她一个劲的哭,眼泪跟发大水一样,索性半蹲在她座位前,给她擦眼泪。
旁边坐着的老奶奶看着这一幕,也劝道,“小姑娘,这男同志说的对,钱没了,人没事就好。”
“你这个老太婆,说得轻巧,家家张嘴要吃饭,要钱要票,钱没了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另一个大婶噘嘴反驳。
大婶的话一说出口,沈白榆哭得更大声了。
陆维远咬咬牙,看了眼那个大婶,正想说个什么,便听到另一个男同志问道,“同志,你哭这么伤心,丢了多少钱啊?”
“228块三毛5分!”沈白榆记得清清楚楚。
她话音一落,车里的人齐齐倒抽口气。
这可不是小数目!
多少人家里连一百的存款都没有!
“228——那还活什么啊!”
“那可得哭一哭,我要是丢了这么多钱,我得一头撞死,不活了!”
“要是我,我婆婆非得打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