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远眉头皱得越来越紧,扭到左边想阻止,右边人的嘴巴又开始了。
刚才还有人安慰沈白榆,听到这么大金额的钱没了,除了遗憾叹息,就是死呀活呀!
小姑娘听的越来越伤心,水做的一样,眼泪流不完。
陆维远瞅了眼窗外,距离部队没剩几步路,于是拉着她就下了车。
沈白榆眼睛含着泪,茫然地看着周围,不明所以道,“还没到,干嘛下车啊?”
陆维远把东西往她手里一塞,直接将她抱起来。
沈白榆忙环住他的脖子,哭得狠了的身体还一抽一抽的。
“我要再不下车,你这眼泪能把人家的车子给冲跑喽。”陆维远一本正经道。
“胡说八道!”沈白榆包着一汪泪的眼睛嗔他。
“你也知道是胡说八道,那你还听车上那些人胡扯?”陆维远没好气道。
沈白榆眨了眨眼,长睫上挂着的泪珠吧嗒落下。
“钱丢了就丢了,就当长个记性!”陆维远抱着她往前走,庆幸结婚证幸好他拿着。
沈白榆闷闷地垂着脑袋,索性靠在他胸口,听他令人心安有力的心跳。
“我们是朋友吗?”她摸了摸脸上的泪痕,突然道。
“你是我媳妇!”陆维远望着前方,嗤了一声。
“那是假的,”沈白榆噘嘴,抬头看着他轮廓深隽的侧脸,“我就当咱们是朋友了。”
“原来认识这么久,我才算是你朋友!”陆维远勾起一边嘴角,自嘲道。
“谁让你老是拉着个脸,拒人千里之外,我倒是想跟你做朋友,你也没给机会嘛!”
沈白榆想起之前认出他是老沈家救命恩人时,她满腔高兴热情,被他一张冷脸泼了个干净。
“好,”陆维远顿了顿,低眸凝视着她,“朋友,你想说什么?”
沈白榆总觉得陆维远这两天看她的目光和以前不太一样。
以前强势霸道中透着冷和疏离,现在不那么拒人千里之外了,可沈白榆被他静静一瞥,却神经质地心虚发软。
“是朋友的话,我以后找你帮忙,就没那么大负担了。”她避开他的视线,垂下眸子,声音软软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