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能啊,沈同志是领养的,不是亲的!”王爱云道。
“怪不得!”
三人正说着,就看到送客人后回来的陆维远,几人打了招呼,男人直接回了宿舍。
彼时,已逾傍晚。
红霞漫天,空气泛着凉气。
陆维远想起她醉酒的样子心里发紧,脚下的步子很急。
刚才回来的路上首长让他趁着沈白榆醉酒,看能不能问出什么。
陆维远不是很高兴的“嗯”了声,手里用油纸包着两只酥黄流油的大鸡腿。
这年月,肚子里都缺油水。
去参加喜宴的,没几个注意力在新郎新娘身上,都盯着席面上的菜。
上一盘清空一盘。
他刚才和领导说话,余光看到那醉醺醺的丫头都没叨几口菜,一盘盘的菜和肉就空了。
回到宿舍一打开门,屋里带着果香味的酒气瞬间迎面扑来。
这是喝了多少啊!
沈白榆坐在地上,后背靠着床沿,手里抱着打开的酒瓶,面上的红云比窗外的霞光还耀眼。
听到动静,她迷糊着抬头看过去。
“你回来了!”
见到是男人回来,她顿时扬起唇角,摇摇晃晃站起来,像是炫耀一般,“陆营长,这个葡萄酒好甜,你尝尝!”
陆维远快步走过去,把鸡腿放到桌上,又拿走她手里的酒瓶,却在拿到手里的那一刻,不由晃了晃。
“你喝了半瓶?”他皱眉道。
沈白榆笑着点头,“嗯,像饮料一样,你尝尝,我还给你留了半瓶呢!”
陆维远把瓶子放到桌子上,才一转身,扑天的酒香和女人脂粉香就朝他袭来。
胸口多了个娇软的身躯,沈白榆抱着他精壮的腰,全身软绵绵的倚着他。
陆维远面色微僵,揽住她往下滑的身体,斥道,“就这点酒量,还敢喝!”
沈白榆已经许久没有这么放松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
酒果然是个好东西,不开心的时候,喝一喝,就可以释放自己。
“谁说我没有酒量,我可能喝了!”沈白榆大着舌头,不服输道。
陆维远轻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