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不是滋味。
沈白榆睁开眼,眼泪一滴滴落下,打湿枕头。
“好心没好报,重要的东西我帮你放在抽屉里还有错了?枉费我还给你留了字条。”
沈白榆生病让她越发柔弱,她声音哽咽委屈,嘶哑的嗓子更显可怜。
“字条?”陆维远眸光一眯,视线在屋内逡巡。
片刻后,他似乎是想到什么,蹲伏在地上,从床下的角落找到了女人写的字条。
没关窗户,应该是被风吹落了。
沈白榆看着他找到的字条,冷声道,“反正我给你留了,是你自己没看到。”
陆维远心头一松,看着女人病态的脸颊,再次强调。
“喝药。”
“不喝!”沈白榆闭上眼,卷着被子背过身,冷漠道。
陆维远气笑了,把药放在她旁边,而后拿着桌子上的档案袋走了。
外头的雨势依然没有减弱,漫天都是雨水溅出来的冰冷水汽。
等他隔了几个小时,再回来的时候,那碗水已经凉透了,药片也未动过。
陆维远俯身摸了摸一动不动的女人额头。
手掌还没靠近,就感受到烫人的温度。
他皱眉贴了一下,轻轻推了推她,“阿娇,醒醒。”
沈白榆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是他,又闭上了眼背对他。
陆维远给她量了体温,看到飙到402度的高温,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重新倒了水,不管不顾地把人从床上抱起来,“喝药,听话!”
沈白榆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完全不想理他。
“我知道你生气,但你不能拿身体开玩笑,现在还没有找到那个人,说明他很有可能还活着。”
陆维远严肃认真地和她讲理,拿着药片放在她唇边。
沈白榆靠在他怀里,跟个火球一样,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
闻言,她眼皮动了动,却不睁开,头一转,偏向远离他的一边。
陆维远看着她这副倔样,咬咬牙,“你喝不喝?”
他语气威胁,沈白榆依然无动于衷地冷脸相对。
陆维远气得把她拖抱到腿上,连药片和水全部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