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嘴里,然后捏住她的下颌,在她微微张嘴的时候,俯身覆了上去。
唇瓣相贴的瞬间,沈白榆大脑轰隆一声,猛地睁开眼,身体也挣扎起来。
可箍住腰间和下颌的手像是铁钳一样,让她抗拒不了分毫。
女人“呜呜”叫着,舌头推拒着他,却被男人强势顶了回去,药片和水在唇舌纠缠间渡了过去。
因为挣扎,嘴唇相接的地方有水从两人嘴角滑落。
沈白榆眸中泛起水光,双脚无措地蹭着床单,本来潮红的脸更是能滴出血来。
直到亲眼看到她把所有的都咽下去,陆维远才离开她微肿的嘴唇。
沈白榆挣扎开被箍住的手臂和腰身,猛地抬手朝他扇了过去。
男人眼疾手快的抓住,大手紧紧攥住她细白的手腕,撩起眼皮刺她。
“干什么?好心没好报?”
“流氓,混蛋!”沈白榆气愤地换另一只手袭击,也被牢牢抓住。
她羞愤大骂,眼泪哗啦啦的爬满脸颊。
“流氓?”陆维远戏谑,盯着她红霞满面的脸,莫名就想到了昨晚她亲他的样子,胡诌的话顺口就来,“昨晚你醉了,可是强占了我!”
沈白榆大力挣扎的动作猛然顿住,一双杏眼不敢置信地睁得滚圆,连哭都忘了。
她眼睫挂着泪珠,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语无伦次道,“你,你……你胡说!”
小姑娘生气了,惊慌失措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陆维远还觉得不够,“你醉了,不是傻了,好好想想你昨晚都干了什么!”
说完,松开她被钳制的两只手,抬手擦掉嘴边的水渍。
她睡了他?
沈白榆无法相信。
她一度凌乱的不知所措,看着男人认真的脸,不住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陆维远冷笑。
“我不记得……”
【睡了你】这几个字沈白榆说不出口,低头瞥见自己被换过的衣服,她原本气弱的声音又高了起来。
“但你不经我的允许,脱了我的衣服是事实!”
她护住自己的身体,戒备的看着男人。